Art & Living

古董投資秘笈 - 費吉
10/11/2015

翡翠緣

#Art & Culture

  一個常常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國內朋友最近給我電話,約我吃飯。這個朋友在國內人脈廣,很吃得開,生意路數多不勝數,古董他卻不懂。

 

  我跟他從來沒有生意來往,我懂的生意,他不懂,他做的生意,雖然利潤高,但風險大,可以一朝富貴,亦可以一朝閉翳,我心血少,從來都不敢沾手,大家見面時總是嘻嘻哈哈吃個飯,天南地北地胡扯一番便算。

 

   這次我以為他自己只是來找我吃飯吹水,原來他帶了一個朋友介紹給我認識,他說他的朋友是翡翠大商家,手上有幾十億的貨,問我是不是有買家正在找頂級翡翠鐲子。

冰種滿綠翡翠扁鐲子

  翡翠生意是大學問,同是一只翡翠鐲子,有些只值幾百、幾千,有些卻可以賣一億幾千萬,如何看種、看色,是一門大學問,少些經驗便很容易看錯價,血本無歸。

 

  吃完飯,侍應執拾好後,翡翠大商家便從公事包拿出他的寶貝。用琳琅滿目,美不勝收來形容枱面上的各式各樣翡翠殊不過份,有幾對鐲子,很多介面、珠子、牌、耳墜、手串、頸鏈,還有兩串朝珠,我花了差不多一小時才把全部貨看完,其中有三對鐲子我特別喜愛,是冰種,滿色帝王綠,水頭好,無瑕疵,我問價,翡翠大商家開價6000萬人民幣一只。

 

紫色準冰種鐲子一對

  他說他幾年前賣過一只老坑玻璃種鐲子,亦是滿色帝王綠,賣了一億二千萬,現在冰種鐲子6000萬人民幣一只算是便宜,叫我把握機會入貨,這類貨市面上不常見,賣一件少一件。

 

  老坑玻璃種、冰種鐲子,如果是滿色帝王綠,水頭好,無瑕疵,市面上確是難得一見,6000萬人民幣一只卻不算便宜,將來出手亦不容易。

 

  我約他第二天吃午飯,說介紹一個朋友給他認識,再看多次貨,他一諾無辭。

 

  朋友是翡翠行家,做寶石生意做了幾十年,上過手的翡翠多不勝數,有他做「盲公竹」,我放心很多。

 

  朋友亦有很多翡翠客人,他買就最好,我賺個佣,不用傷神。

 

   第二天在北園吃完午飯,朋友拿出專門看寳石的手電筒和放大鏡,仔細看貨。看翡翠是非常傷神的一回事,所謂差之毫釐,謬以千里,看漏一條裂縫,看錯顏色、水頭,輸價會輸很多。

 

  我沒有耐性坐在房間裏枯等,唯有走到附近的三聯書局打書釘。

 

  大半個小時後我回到酒家房間,朋友亦已把貨看完,他說貨不錯,但6000萬人民幣一只鐲子的價錢太貴,他要跟最終買家商量好價錢才能回價,貨主沒有異議。

 

福禄壽冰種鐲子一對

  做生意有時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前一陣子我打著燈籠找頂級翡翠鐲子,誰知遇人不淑,踫到的不是騙子就是二打六中介,又說要收開箱費,又說要看資金證明,我巴巴趕上深圳,他又說貨已運回東莞,無端端惹來一肚子氣,命都短幾年。

 

  翡翠顏色繁多,粗分有紅,黃,紫,綠,黑等,綠色品種中細分又有帝王綠、陽綠、菠菜綠、祖母綠、湖水綠、蘋果綠等等。顏色是決定翡翠價格的重要因素之一,頂級翡翠,顏色略差一點點,價格相差就可以幾十倍,用一雙眼睛去分辨顏色是否正、陽、濃、均,是每位翡翠愛好者都要學習的學問。

 

  「外行看色,內行看種」,種即是「水頭」,亦即是透明度,有「種好遮三醜」一說。冰種、玻璃種是翡翠等級的專有名詞,指翡翠的結構緻密,顏色純正,分佈均勻,質地細膩,透明度好,硬度大。冰種又細分為高冰種、冰種、準冰種、冰糯種等等。冰種水頭足(1.5分水份),相當透明,質地極佳;準冰種水頭好(1分水份),半透明,質地甚佳。

 

  老坑玻璃種是翡翠中的極品,市面上難得一見,猶如宋代瓷器中的汝窰器,如果是價錢相若,我還是喜歡汝窰器多一些。

 

16/05/2024

九龍城寨:亂中有序的建築,記載歷史的傳奇狀態及文化符號

#電影 #古天樂 #洪金寶 #九龍城寨之圍城 #伍允龍 #劉俊謙 #余兒 #鄭保瑞 #九龍城寨 #胡子彤 #張文傑 #九龍寨城 #林峯 #Art & Culture

  身邊某後生專才女封林峯為偶像,斥資3億的電影《九龍城寨之圍城》開鑼,在某謝票場跟他合照,放上IG Story,我才如夢初醒,繼而被各類電影花邊洗版,包括美術總監麥國強講解如何在屏山公立達德學校及西貢成豐片場等地「重建」九龍城寨、伍允龍面對挑機觀眾的武德及氣量,當然還有林峯剔除電視味,煥然一新的演技,雖然或如友評價它是「一套拍得很靚的武打片」,統統湊成熱話。

 

 

  很多人對城寨存有不同幻想——城外的人好奇走進去,城內的人又渇望走出來。至於我,每當提起九龍城寨,必會想起小時候長年受哮喘病之苦,母親遍尋良醫不果,因緣際會,卻在香燭店忽獲介紹到九龍城東頭村道某處看張x芬醫生。她從內地來,住城寨,像其他從內地來的牙醫一樣,除了懂西方醫學知識,也懂一點古方偏方,雙管齊下,我的哮喘才漸漸好起來,最終並得以「斷尾」,可以再上體育課。

 

 

  那些年,每次覆診,坐車轉入東頭村道,必會經過見到候王廟,也會在城寨附近蹓躂,碰過住在東頭邨22座的劉克宣(1904-1983),記得是剛播出《執到寶》(1980),不久便驚聞他逝世;也在城寨裏掏錢買第一本小說,關於中國民間奇談;初中時,曾在李惠利工業學院(後來變成香港專業教育學院)上金工與木工課,都是難忘的經驗。

 

 

 

  電影說的,當然不是這些,畫面重塑了那些龍蛇混雜「三不管」的狀態,但更重要的,西方學術界關注九龍城寨,因它的破格建築特色,無論功能及規劃,縱橫交錯,亂中有序,記得香港電台某記錄片,便曾描繪出,不同類別的店舖,例如士多、雜貨舖、診所、餐廳,甚至住宅,都共用同一出入口——即是說,出入經過某個住宅客廳,也是等閒。

 

 

  外國攝影師 Ian Lambot 和 Greg Girard在80年代末開始,花了五年時間,在城寨拆卸前,詳細拍攝內裏這些建築細節,記錄並輯成《City of Darkness: Life in Kowloon Walled City》(早幾年終發行中文版)。我認識前者,曾與他共事,翻譯其他關於建築設計的書。每次提起城寨,他都說那些「出出入入」的奇遇,包括如蟻洞的通道,是如何讓他大開眼界。

 

 

翻查資料,後來日本的可兒弘明帶領他的研究隊伍,深入城寨量度間隔,成書《大図解 九龍城》。有日本朋友告訴我,記得當年拆卸,日本電視台還現場直播,對此甚為重視,香港這邊只因普羅大眾認為它是貧民窟,便沒反對拆卸,失掉這重要建築群。

 

 

  已故掌故家魯金(原名梁濤,1924-1995)著《九龍城寨史話》,考證史實,例如二次大戰時,日軍一度把城牆拆去,充作興建啓德機場的材料,也附添詳細清拆建於1847年的城寨。有時候想,若九龍城寨還在,每年可吸引多少遊客訪港?90年代保育議題聲音還未普及,遑論這段殖民地時期的「黑歷史」,政府除之後快,待至近年乘懷舊風潮,但若操之過急,過度賣弄昔日情懷,又難免墮進既”kitsch"(媚俗)且三不像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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