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t & Living

古董投資秘笈 - 費吉
12/11/2019

古代青銅鏡有可「炒」之處嗎?

#Art & Culture #古董 #古董投資 #古董買賣 #古董收藏 #青銅器 #炒賣

  最近一位行家給我電話,叫我有空去他的店舖看一塊特別的唐鏡。古代青銅鏡我買賣過不少,保守估計在一百塊左右,由戰國至唐,唐以後的青銅鏡大部份只是歷史價值高,藝術和市場價值偏低,我從來很少沾手。

 

  青銅鏡起源於約四千年前的齊家文化,從墓葬出土的實物所見,只是鏡面略為抛光,鏡背並沒有紋飾,比較粗糙。此後,青銅鏡的鑄造一直沒有停止過,到唐代達到高峰。

 

A large ‘Moon and Prunus’ bronze mirror, Southern Song

Courtesy: J. J. Lally & Co.

 

  市面上的青銅鏡幾乎全是出土文物,亦因此或多或少都有銅鏽存在,傳世品我沒有見過。

 

  鑑定普通靑銅鏡並不複雜,因為是模鑄,所以花紋大同小異,因此主要是看銅鏽。現代的高仿青銅鏡,花紋已仿到十足,但銅鏽造假,始終存在破綻。

 

  有人認為「黑漆古」、「綠漆古」不算是銅鏽,而稱之為水鏽。無論如何,「黑漆古」、「綠漆古」銅鏡可遇不可求,市場價格亦比「白鏡」、「黑鏡」高得多,這麽多年來我只曾擁有過兩塊,都是小鏡,最後都送了給兩位老師作玩賞之物。

 

漢代銀平脫鏡(大部份銀片已經剝落) Courtesy: J. J. Lally & Co.

 

  除非是特別工藝製造的縷空鏡、金銀平脫鏡、透光鏡等等,普通青銅鏡一直以來的市場價格都不昂貴,價格主要取決於是否頭版、圖案、大小、狀態、外觀,由幾千元至幾萬元不等,是民間收藏家易於負擔的出土文物。最近十年八年,我見過造工精美的新仿金銀平脫鏡,鏡是舊的素身鏡,所以有真銅鏽,金銀平脫是後加的,目的當然是希望提高售價,但破綻不少,主要是漆、金、銀片看上去太新。

 

  上述行家給我看的原來是直徑二十多公分的龍紋「白鏡」,他說是頭版,我用十倍放大鏡細看,圖案果然是清晣銳利,但我認為頭版之說並非一定準確,因為它亦可能是二版、三版、四版銅鏡。大部份古董商都是這個樣子,圖案稍為清晣便說是頭版,其實他們自己也不清楚。無論如何,狀態、外觀一流、直徑二十多公分的龍紋「白鏡」並不常見,以青銅鏡來說算是一級貨,但我一聽到價錢幾乎即刻掉頭走。

 

  我說太貴,行家批評我已經跟市場脫節,還問我知不知道一塊「五山鏡」可以賣多少錢?

 

  保利去年尾拍賣兩塊「五山鏡」,但兩塊都流拍,因此估值不能作為市場價格的準則。一塊直徑17公分的戰國四山四獸鏡兩年前以400多萬人民幣成交,同樣不能作為市場價格的準則,因為水份太多、人為造價的味道太濃。

 

  普通的青銅鏡,在一般古董店已可見到,但這些青銅鏡只有收藏價值,並沒有投資價值,除非收藏家滿足於十年升値半倍的回報。大價青銅鏡,一般收藏家在市面上見不到,就算見到也可能礙於眼力、財力,不敢落手,那麼如何搞收藏、投資?眼力夠但財力不足,可以藏養藏;即是先購入一些普品,摸熟青銅鏡的市場運作模式和價格,再釋出手頭上的藏品,再以賺到的利潤加上本錢買入一些比較高檔的青銅鏡,藉以提升藏品的質數。大前提是買入的青銅鏡一定是真品!

 

  眼力、財力皆高的收藏家可以直接購入頂級青銅鏡,來源不外乎信譽良好的古董商和拍賣行。在中國大陸,青銅鏡市場炒風熾熱,假貨又多,並不是入貨的好地方。

 

  我始終認為,青銅鏡可以作為投資工具,但長遠來說回報不會太高,而短炒、長炒皆不宜,除非是非常特別的青銅鏡。

 

16/05/2024

九龍城寨:亂中有序的建築,記載歷史的傳奇狀態及文化符號

#電影 #古天樂 #洪金寶 #九龍城寨之圍城 #伍允龍 #劉俊謙 #余兒 #鄭保瑞 #九龍城寨 #胡子彤 #張文傑 #九龍寨城 #林峯 #Art & Culture

  身邊某後生專才女封林峯為偶像,斥資3億的電影《九龍城寨之圍城》開鑼,在某謝票場跟他合照,放上IG Story,我才如夢初醒,繼而被各類電影花邊洗版,包括美術總監麥國強講解如何在屏山公立達德學校及西貢成豐片場等地「重建」九龍城寨、伍允龍面對挑機觀眾的武德及氣量,當然還有林峯剔除電視味,煥然一新的演技,雖然或如友評價它是「一套拍得很靚的武打片」,統統湊成熱話。

 

 

  很多人對城寨存有不同幻想——城外的人好奇走進去,城內的人又渇望走出來。至於我,每當提起九龍城寨,必會想起小時候長年受哮喘病之苦,母親遍尋良醫不果,因緣際會,卻在香燭店忽獲介紹到九龍城東頭村道某處看張x芬醫生。她從內地來,住城寨,像其他從內地來的牙醫一樣,除了懂西方醫學知識,也懂一點古方偏方,雙管齊下,我的哮喘才漸漸好起來,最終並得以「斷尾」,可以再上體育課。

 

 

  那些年,每次覆診,坐車轉入東頭村道,必會經過見到候王廟,也會在城寨附近蹓躂,碰過住在東頭邨22座的劉克宣(1904-1983),記得是剛播出《執到寶》(1980),不久便驚聞他逝世;也在城寨裏掏錢買第一本小說,關於中國民間奇談;初中時,曾在李惠利工業學院(後來變成香港專業教育學院)上金工與木工課,都是難忘的經驗。

 

 

 

  電影說的,當然不是這些,畫面重塑了那些龍蛇混雜「三不管」的狀態,但更重要的,西方學術界關注九龍城寨,因它的破格建築特色,無論功能及規劃,縱橫交錯,亂中有序,記得香港電台某記錄片,便曾描繪出,不同類別的店舖,例如士多、雜貨舖、診所、餐廳,甚至住宅,都共用同一出入口——即是說,出入經過某個住宅客廳,也是等閒。

 

 

  外國攝影師 Ian Lambot 和 Greg Girard在80年代末開始,花了五年時間,在城寨拆卸前,詳細拍攝內裏這些建築細節,記錄並輯成《City of Darkness: Life in Kowloon Walled City》(早幾年終發行中文版)。我認識前者,曾與他共事,翻譯其他關於建築設計的書。每次提起城寨,他都說那些「出出入入」的奇遇,包括如蟻洞的通道,是如何讓他大開眼界。

 

 

翻查資料,後來日本的可兒弘明帶領他的研究隊伍,深入城寨量度間隔,成書《大図解 九龍城》。有日本朋友告訴我,記得當年拆卸,日本電視台還現場直播,對此甚為重視,香港這邊只因普羅大眾認為它是貧民窟,便沒反對拆卸,失掉這重要建築群。

 

 

  已故掌故家魯金(原名梁濤,1924-1995)著《九龍城寨史話》,考證史實,例如二次大戰時,日軍一度把城牆拆去,充作興建啓德機場的材料,也附添詳細清拆建於1847年的城寨。有時候想,若九龍城寨還在,每年可吸引多少遊客訪港?90年代保育議題聲音還未普及,遑論這段殖民地時期的「黑歷史」,政府除之後快,待至近年乘懷舊風潮,但若操之過急,過度賣弄昔日情懷,又難免墮進既”kitsch"(媚俗)且三不像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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