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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2021

用平等目光對待所有生命!「救救港豬」成員:希望社會與動物connect及建立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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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滑滑社交平台,偶爾會看到貓狗被虐待的新聞,映入眼簾的是一大堆唾罵的留言,看著看著內心會不禁揪了一下……忽發奇想,這個反應可說是真正的animal lover嗎?對於動保人士Joyce 和Ann來說,動物權益不會刻意集中一兩種動物,不只貓狗值得我們保護,其他生命亦值得以同等的目光對待。

 

 

      Special Thanks/Vegan Fitness Premier、素年 Friends of Years

 

  於2017年成立的「救救港豬」是全球草根性動物保護組織The Save Movement的第一個亞洲成員。The Save Movement 在全球有多個分支,專門於世界各地的屠場外進行目送的儀式(Bear Witness)。創辦人到外國進修後,宣傳「生命連結」的重任便落在現任會長Joyce Leung和核心成員Ann Chan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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昐大眾與生命make connection

 

  在組織成立初期,她們會定期帶領參加者到荃灣屠場外面目送豬隻被送往屠場,目的是讓香港人能夠跟豬make connection,重建思辨的能力,重塑跟動物的關係,Joyce形容這是一場「震撼式」的教育。在日常之中,我們所看到的早已是沒有生命、沒意識的動物,雖然參加者在這個體驗活動中看不到屠場內的情況,但是他們會看到豬隻身上的傷痕、聽到豬隻發出可憐的聲音,聞到臭氣沖天的血腥味,甚至可以跟活生生的豬隻近距離對望。回想起來,不少主流媒體和品牌都會將肉類的產品以正面、開心的形象呈現在大眾的眼前,但是眼見的可能並不是事實的全部。「目送有不少細節反映到,日常生活所接收到的資訊跟現實有很大的出入。」Ann說道。雖說目送只是接觸到停在屠房外的豬車,但是親眼看著一個小生命即將迎來終結實在殘忍不已,她們當下的感受是怎樣?

 

 

根據國際做法,屠場的職員會先用電擊令動物失去意識,然後再用刀割喉,最後就會吊起放血。Ann和Joyce認為,重點不在於屠宰的方式是否人道,而是人類正在屠宰不想死亡的動物,永遠都不能夠將「屠宰」合理化。

(圖片由受訪者提供;credit︰Ray Lee)

  

  「第一次參加目送沒太大感覺,因為當時的認識不深,單純覺得只是到屠場看看豬。」Joyce的答案令編者意想不到,到底哪一瞬間令Joyce跟豬建立起連繫?她想了一想答道︰「Make Connection是要靠經驗累積的。」時間可以沖淡一切,但記憶亦會隨時間而加深。Joyce在一年之間,慢慢看到豬隻的實況,跟不同的朋友分享牠們的故事,內心漸漸出現了轉變。Joyce在茹素的初期看見朋友品嘗叉燒飯只會見慣不怪,現在只要經過街市或是看見豬肉製品,她的腦海就會立即聯想起牠們的痛苦。

 

  

救救港豬由2017年的5月開始舉行目送活動,每次都有20至30個參加者,他們會站在荃灣的屠場外面等待豬車排隊入屠場。

(圖片由受訪者提供)

 

目送背後道出動保界的無奈

 

  參加目送除了可以用多感官來體驗,亦有人會選擇拍片紀錄、感受當刻、舉起示威標語,甚至是向豬隻餵水。不過,屠房的職員都會以「豬隻是他們財產」為理由而喝止參加者,有數次更驚動到警方。她們會感到氣憤或是害怕嗎?Joyce說︰「我們是光明正大,做這個事情不應該怯,怯的應該是屠房,他們會用盡一切辦法令內部的情況不會曝光。」表面上,目送是宣傳保護動物的訊息,而Joyce就認為這個插曲正好反映出她們對抗的不只是香港的食肉文化,還有背後的制度和剝削。

 

 

雖然有數次的目送活動都曾經驚動過警方,後來基本屠場的職員亦習慣了參加者的存在。Joyce透露,屠場有一陣子會打開雨傘來遮擋,不想內部的情況曝光。

(圖片由受訪者提供;credit︰Ray Lee)

 

  問及難忘的經驗,她們卻道出了目送背後的無奈。Ann憶起某次的目送活動,她們目睹其中一隻豬因為天雨路滑而掉出車外,「跑掉」的豬仔向門口跑了幾步突然剎停,似乎因為跟豬群走失而感到不知所措,更像是找不到逃生出口而感到迷失。她們與參加者曾爭扎過要否救起這個小生命,但卻面對現實的兩難︰抱走等同偷竊,而養豬亦需要領取牌照。「這正正是Activist面對的問題,我們要想方法如何透過推廣或動物權益的活動,更有效地、大規模地減少(豬隻被宰)的數量。」Ann無奈地說道。後來,因為疫情的來襲,又碰上豬隻被驗出非洲豬瘟,救救港豬的活動被迫終止。20次的目送,數量不多不少,的確有參加者因為這個活動而改變自己的飲食習慣。目送會有復辦的一日嗎?Ann就說︰「我和Joyce還會擔任活動主手仍是未知之數,說不定疫後有新血的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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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用其他方式延續使命

 

  世界不像你我預期,但Joyce 和Ann的初心從來都沒有改變,動保人士的腳步仍從來都沒有停下來,繼續以不同的方式將自己的使命延續下去。Joyce目前在素食公司擔任前線的工作,向客人推廣素食,更運用自己營運救救港豬Facebook的經驗,特別在Instagram開設了一個專頁,以日常生活出發探討不同的議題,分享純素主義和環保等資訊。「我相信人人都可以做到Activist,所以我從來都不會當自己是甚麼會長,只要你帶著一個正確的能量和態度,去到哪裏都可以影響都不同的人。」Joyce希望以身作則,令大眾對動物權益、純素主義有更多的關注。

 

 

Ann希望希望大眾明白不論是本地菜、環保、土地問題等議題都是關乎到人類與其他生物的關係。

(Instagram截圖@jc.veg

 

  除了透過網絡來宣傳理念,Ann亦會聯同其他動保的朋友走到街頭推廣。Anonymous for the Voiceless,這是源自於澳洲的動物權益推廣活動,活動的形成跟行為藝術類同,參加者會蒙起雙眼站成一個正方形,舉起示威標語和正播著屠房或是動物實驗室片段的電視機,無聲無色地站在人來人往的街頭。「我們很少會主動接觸路人,主要希望透過performing arts來吸引他們駐足觀看。」Ann解釋。每當有路人停下腳步,義工就會跟他們聊天和提問題,他們相信要靠提問問題來令路人反思自己日常生活中的行為。

 

 

 

  

  在街頭上做宣傳,定必聽到兩極的聲音,採訪當日,正好是大家忙著回家準備晚餐的時間,但仍然有路人願意停下腳步跟義工聊天,更有家庭主婦向他們「畀like」。不過,Ann亦坦言曾經聽過不少質疑,「有不少叔叔知道我們是宣傳動物權益,他們都會覺得『嘥氣』,人吃了這麼長時間的肉,不可能改變的。」有人或許覺得由政府帶頭宣傳會更有效,但是Ann就覺得凡事都有希望,身邊有不少朋友都受她們影響而逐漸由Green Monday開始吃素,亦慢慢接納素食這回事。

 

Ann 和Joyce明白不可能一時三刻改變社會大眾的思想,她們會付出時間、在不同的崗位盡做。

 

以不同的角色將理念傳開去

 

  羅馬非一日建成,一下子改變根本的想法和飲食習慣恐怕是天方夜譚。她們都知道自己的角色是要在大眾的心目中播下種子,在不同的崗位盡自己所能。對於Joyce來說,「救救港豬」只是一個名義、一個可以凝聚同路人的組織,「沒有動保人士只會保護一種動物,我們的身份是流動性的,只要活動有效宣傳理念,我們都會願意去嘗試,不會只局限一個身份。」看到這裏,你可能會好奇,為甚麼她們又會選豬做主角?「香港人吃很多豬,你說得出的叉燒包、燒肉、豬腩仔都是以豬作為一個原材料,加上『港豬』這個名又帶有諷刺的意味,所以就以此來命名。」Ann強調,所有動物都值得我們用同一目光對待。

 

 

除了目送、經營Instagram和街頭宣傳之外,她們亦曾經在大學播放不同的記錄片和電影,好像是《Dominion》、《玉子》。

(圖片由受訪者提供)

 

  訪問的過程中,編者眼前的Joyce和Ann都是面帶笑容,但是每當問到未來的計劃和目標,她們都會說自己很樂觀,但是從她們的答案中或多或少都會感受到她們的無力感。「香港動保界好小,(提倡保護)野豬、海豚都是同一群人,我們的關係很深,每一次有大型活動都是一呼百應,或許是我們無資格悲觀。」原以為她們有著宏大和深層的理想,但Joyce和Ann的願望卻是非常簡單,Ann希望可以從事跟素食相關的傳播工作,重拾話語權;而Joyce就希望不再聽到有人會問「純素有營養嗎?」這個問題。

 

身在香港,有不同的因素令她們不能將Activist當作終身職業,動保界的人士在疫情下亦難以凝聚起來,她們往後會重新思考不同的宣傳策略重新出發。

 

   人類和動物或許沒有完全平等的一天,但是她們仍堅守著那份初心。你願意由今天起多關注動物嗎? 

 

07/05/2024

巴黎奧運掀霹靂舞熱潮!從自學、參加大型比賽到參加《全民造星V》,望搣甩B-Boy負面形象「帶入屋」!港隊代表B-Boy C Plus施嘉鑫:霹靂舞令我學懂自我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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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霹靂舞(Breaking)帶給你的印象是甚麼?夜蒲?夜青?街童?或許小時候看到人們在街頭跳舞都有一種負面的既定印象,但其實霹靂舞是讓很多舞者找到自己、學懂自我表達的途徑。2024年巴黎奧運,霹靂舞正式成為其中一項賽事,全城矚目、期待這種舞蹈踏上奧運舞台之際,有一名香港出身的霹靂舞運動員,想透過霹靂舞說故事。

 

  告訴你學霹靂舞的不是壞孩子,希望大家從他身上了解到這個富有藝術感的體育運動,想話你知霹靂舞對他而言是甚麼,為霹靂舞除去這些既有Hashtags!

 

從在學校開「舞林大會」到正式學霹靂舞

 

  「我叫C Plus施嘉鑫,是香港霹靂舞代表隊成員」,C Plus鏗鏘有力、挺直胸膛,堅定地自我介紹,想不到原來未接觸霹靂舞之前,是一個默不作聲的男生。C Plus自言從小寡言,不太會表達自己,直到14歲時,沉迷觀看當時最流行的台灣綜藝節目《棒棒堂》、《黑澀會》因而認識霹靂舞。「當時看影片,看到節目內有人跳這種舞,發現原來可以用一隻手支撐身體,然後用頭部轉圈」,雖然事隔十多年,C Plus憶述時仍然十分雀躍。

 

  對霹靂舞著迷的他,於是每日回校和同學準時展開「舞林大會」,以為有甚麼高手在民間,但原來他們全部都不懂得跳霹靂舞,只是默默地上YouTube找台灣教學影片再自學。一群人集體跳舞,引起老師的關注,隨即制止,但當時他們對霹靂舞的熱情沒那麼容易熄滅,老師沒法子下直接請來導師讓他們正式學跳舞。

 

 

  「所有事都由零開始,發現大家有興趣看,之後一起比賽、表演,最巔峰時,跳舞成為生活必需,一個月內一星期跳足7天,後期朋友聚會都不應約,一心只想著跳舞,經常跳到很晚才回家,弄得滿身傷患,家人擔心我是不是打架,朋友都不理解,漸漸社交圈子都改變」。C Plus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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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舞帶給「我」甚麼?

 

  C Plus以往在學校玩過不同活動,都有參加籃球校隊,但被霹靂舞所吸引,很快就全心全意鑽研舞步。「第一個學習的高難度動作叫Air Freeze,是用單手倒立,那時花了一個月時間每天不停練倒立,再練只用單手,到現在這刻都有在做這個動作,成功感很大」。跳舞帶來的滿足感固然重要,但霹靂舞帶給C Plus的,不只這種收穫。

 

 

  「霹靂舞 B-Boy中有一個特別之處是,我們比較追求的不是表演,而是自我的表達,要追求如何創造出個人風格。認識跳舞之後發現,原來表達是一樣很奇妙的事,只不過我的表達方式並不是用很多語言上」,一個安靜的男生終於因霹靂舞更懂得自我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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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一個比賽打「強心針」轉全職

 

  霹靂舞打開了C Plus心扉,多年來一秒也沒有離開過。中學文憑試後到舞蹈學校當助教,一下班直接留在排舞室跳舞,這樣的日常維持了一年多,後來重返校園,也依舊專注於鑽研舞技。畢業後開設自己的公司做客製化禮物,「當時一出外比賽,一去便十多天,經營自己的公司可以好好控制時間」,維持住一邊賺錢,一邊跳舞出遊比賽的生活,但這種習慣經過一次海外比賽後截然不同。

 

 

  「2022年末到了韓國參加比賽,一到會場看到的全都是來自世界各地霹靂舞界的『神』」,當時大開眼界,令初出茅廬的C Plus感到壓力無比,但正因為「初生之犢不畏虎」,他和隊友毫無包袱地於初賽豁出去,以最佳狀態迎戰,結果初賽排第18名,這個成績令C Plus十分驚訝,雖然最後於64強不敵世界排名第2的日本選手,但回到香港後,亦令C Plus反思其實自己的水平不差,倒不如孤注一擲,讓自己放下工作,全職跳舞和訓練。

 

  運動員經常到處飛,到外國比賽交流,不少人無論到哪裏比賽,都會帶著幸運之物,C Plus都不例外!「霹靂舞比賽的服裝沒有硬性規定,所以有時我會把這條頭巾綁在頭上,或繫在褲側。在美國、剛才所說的韓國等大賽也有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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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霹靂舞「帶入屋」

 

  在奧運增設霹靂舞項目之前,大家對這個舞種或許還是帶有負面印象,但C Plus對霹靂舞的態度單純如最初。沒有人認識自己、缺乏了解霹靂舞的觀眾,他就主動出撃,參加電視台大型選秀節目《全民造星》,誓把霹靂舞「帶入屋」,「當初參加不是想贏冠軍,而是想更多人了解到原來香港有B-Boy,報名前都有想過自己不懂唱歌怎麼辦,但很想讓大家看到霹靂舞,所以還是參加了。」,就這樣一個「善舞」,但「不能歌」的B-Boy C Plus入圍,成功在電視機前出現,也成功令「造星迷」留下深刻印象,「本來很想起碼晉身多一圈,令更多人在電視機看到我跳霹靂舞,但無奈當時奧運積分賽開始,所以選擇退賽,看看能否闖進奧運」。雖然很早已離開比賽,但他獲邀在決賽表演,最後還是成功把霹靂舞帶到更大的舞台。

 

 

 

下一頁:「堅持、追求、享受」

 

「堅持、追求、享受」

 

  在香港,霹靂舞仍不是精英體育項目,未獲體育學院的資源。C Plus常笑言是「自己畀自己全職」。事實上,不只經濟上未能滿足運動員需求,連訓練場地、教練及醫療團隊等都沒有支援,C Plus要有規律訓練,就要靠自律。一星期有5至6天跳舞,2次健身訓練,每次用電話拍下自己跳舞的動作,小休時自己修正,讓自己成為自己的教練。眼見隊友、前輩們慢慢要考慮經濟而上班,又或者退出霹靂舞圈子,但C Plus「反其道而行」,人人重返職場,他卻選擇看看全職訓練水平可以有多高,全職生涯展開後不同的大賽也陸續出現,包括為人所知的杭州亞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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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Plus自言不是天才舞者,但日練夜練,小時候很快贏到很多香港大賽,所以從小就向當「世一」出發!「一直都想趁還有能力時做到世界冠軍,但沒料到會有奧運這個大舞台出現,很多前輩都會跳了一段時間後離開,可能看不到很多突破的事情發生,所以覺得自己很幸運,有時候真的要堅持才會看到希望,並不是看到希望才會堅持這句話是真的」。

 

 

  不斷迎戰高水平比賽,不斷設法與世界各地對手交流令自己進步。十多年來霹靂舞生涯中,C Plus從沒有想過要放棄,更笑稱自己對霹靂舞的感情是「痴迷」。「在霹靂舞生涯中,我覺得堅持很重要,沒有堅持就不會有B-Boy C Plus這個人出現,另外就是追求,我自己比較喜歡挑戰,第三就是享受的態度,人們經常問我辛不辛苦,我都說一定要做自己享受的事才不會覺得苦,以後也會以這三個態度繼續下去,可能到60多歲還會跳,只不過不再做太多高難度動作,又或者轉換一個身份」。

 

  C Plus及其他香港霹靂舞代表隊最終未能於暑假的巴黎奧運亮相,但即將有亞洲及世界錦標賽、世界運動會等賽事,希望屆時在C Plus身上的賽事Hashtag日漸增多,亦有更多人認識香港霹靂舞代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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