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往專欄

嶺南人語
02/05/2018

從社會、經濟和文化角度探討香港少數族裔的心理健康問題

#少數族裔 #心理健康

  隨著對外籍家庭傭工的需求上升,香港少數族裔人口不斷增加。根據入境處的資料顯示,過去十年間,香港少數族裔人口增幅達到40%(主要因來自南亞和東南亞),預計會在30年內再增加67%。香港的少數族裔較少從事就業前景較理想的工作,如專業人士以及行政級人員等,他們大部分只能擔任非技術勞工,從事體力勞動工作。部分少數族裔是尋求庇護的難民,他們靠微薄的資助餬口,對未來缺乏希望。語言障礙、歧視和就業困難使他們更難融入香港社會及脫離不幸。研究報告指出,這些日常生活壓力容易使少數族裔產生心理問題。

 

  然而,都市人生活節奏快,壓力日增,一般人將注意力集中於物質與經濟價值,容易忽略心理健康。少數族裔難以獲得與精神健康相關的資訊和醫療服務。批評者認為,香港社會過度關注精神疾病,忽略了如何改善精神健康。由於宗教及社會差異,少數族裔如何處理精神健康問題有別於主流社會。舉例而言,撒哈拉以南的文化往往把極端精神問題與個人靈性聯繫起來,而這認知會影響一個人對醫療服務的接受程度。

 

  顯然而見,我們需要致力建立一個平等和包容社會,以促進精神健康。我們需要更深入地了解少數族裔面對的日常挑戰及他們處理精神健康問題的獨特方式,從而改善本地醫院系統。事實上,社會福利署旗下的精神健康綜合社區中心旨在加強對精神病康復者提供的支援及協助他們盡早融入社區生活,該中心可考慮提供一些針對性的服務予少數族裔。長遠而言,我們需要進行更多有關少數族裔精神健康的研究,加深社會在這方面的認識,以便日後制定有效的解決方案。

 

  (這篇文章的英文節錄版可見於2018年5月1日的南華早報)

22/09/2023

今天的美國

#美國 #華僑 #大國博弈 #少數族裔

  我前段日子開車遊歷美國的東西南北,並與不少有識之士敘舊討論世情,是以觀察者及思考者的角色進行的,現在應再沉澱一下部分所見所聞所思。

 

 

  觀察美國社會並將之細細咀嚼的,很難超越190多年前法國外交家與思想家托克維爾(Alexis de Tocqueville)。在1831年,他以26歲之齡,被法國政府派去美國考察其監獄與懲教所。他花了9個月時間,不但訪問了不少監犯,並坐船騎馬在美國到處跑,寫下了傳世經典《民主在美國》卷一與卷二,在1835與1840年出版。此書合起來共700多頁,煌煌巨著,是我大學一年級時必修課社會科學的課本之一,亦對後世的社會學、美國學與歷史學有深遠影響。我倒是想看看美國在這二百年間有何長進,有何退步?

 

原居民最底層 「隱形少數族裔」

 

  托克維爾見到的美國,是一個朝氣勃勃、重視平等與自由社會。那個年代,工業革命方興未艾,深刻地改變著歐洲及美國。托克維爾更是比馬克思更早地指出下層經濟基礎與上層的意識形態與制度關係。不過,托克維爾本人雖是一個貴族,卻並非只懂讚歎美國活力、缺乏批判能力之人。我們可把他的一些批判與今天的現況作比較。

 

  美國的《獨立宣言》確是擲地有聲的歷史文件,當中開宗明義說到人人生而平等,他們追求生命、自由及幸福的權利不可剝奪。但使托克維爾反感的,卻是美國當時正盛行奴隸制度、印第安人被屠殺及壓至社會底層。我們今天看來,實是難以將此等情況與《獨立宣言》的承諾連在一起。二百年後,黑人與美國原居民的情況又如何?

 

  在今天,美國的原居民,包括印第安人與愛斯基摩人,共只佔美國人口的2.9%,共約970萬。要知道,他們過去是美洲大地的真正主人,有學者估計過,在哥倫布到來以前,美洲原居民人口可能已達1.12億。這2.9%的人口景況如何?所有的指數都說明他們處於社會的最底層,人均壽命只有64歲左右,教育水準遠不及其他美國人,貧窮人口比重有說是20%,也有社會學者認為是三分一。在美國主流社會,印第安人已不多見,在旅途中我見到他們時,都是在鄉野荒原之地。他們被稱為「隱形的少數族裔」,合乎事實。在19世紀大規模的屠殺過後,他們今天已「不足為患」,容許他們在某些指定地方搞搞小賭場或賣點紀念品,以利他們生計。可彌補美國白人的內疚心理,讓美國媒體大肆虛構並批評中國在新疆所謂的「種族滅絕」,更可使這些人鬆一口氣,忘記了自己過去,幻想自己站在正義高地。

 

黑人民權運動後 政界矯枉過正

 

  黑人人口在2020年人口普查中佔12.4%,比重遠高於原居民,政治能量也大得多。雖然他們的教育與收入水平遠比不上白種人及亞裔,但經過多年的黑人民權運動後,美國的政界及精英反而可能出現了矯枉過正現象。有意或無意貶低黑人的言論,都成了政治不正確。甚至客觀地研究黑人為何貧窮的項目,只有黑人敢做,其他人等生怕惹火燒身,會視這些為禁忌,此種心態不見得對黑人有好處。我從前在此欄指出過,有些城市及州在非裔勢力及某些自由派主導下,倡議對非裔人士都賠償天文數字的款項,以彌補其祖宗當過奴隸的損失,此舉大有不妥,根本不可能真正實施,但卻會挑起其他族群的不滿。

 

  非裔人士在政治的影響力增大,還可見諸於美國城市的領導層。我把8個美國最重要的大城市市長找來,發現他們全都是黑人。這8個大城市是紐約、洛杉磯、芝加哥、三藩市、華盛頓、亞特蘭大、休斯敦與達拉斯。他們當中7名是民主黨人,只有阿特蘭大那位是無黨派。這些城市治安不靖,有些近年還惡化,至於惡化的情況還未必能從統計數字可得反映。例如,三藩市及芝加哥的「零元購」,有組織地不用負刑責地入店搶劫,已可養活一大批人,哪還需要細眉細目的當些小毛賊?我反對種族主義,但為何民主黨的黑人當了市長後,治安不佳(紐約那位市長當過警官,可能是例外)?我們要研究這是否巧合,還是有一種錯誤的要求補贖的心態在起作用?

 

中美關係惡化 華僑十分痛心

 

  我所遇上的華僑,都是高級知識分子,在美定居數十年,幾乎全部慨歎美國政府近年的不智及倒行逆施。問他們明年總統投票如何投,都說無人可投得下手。孫中山年代華僑已被視作中國革命之母,對故國十分愛護,今天大多數亦然,他們對中美關係惡化十分痛心。

 

  朋友指出,美國的罪犯很多只是青少年,行事完全沒有底線。加上美國人很多自由放任,缺乏紀律(社會中這麼多癡肥之人,最能反映其缺乏紀律)。但有三成家庭有槍,隨便可殺人。在國際層面上,有大殺傷力武器,此國缺乏制衡,有危險性。

 

(本文原載於9月28日《香港經濟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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