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11/2019

張愛玲的情感哲學:「沒有感情不是千瘡百孔」,為何我們總成為情慾的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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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xt: Helena Hau

 

  「生在這世上,沒有一樣感情不是千瘡百孔的。」

 

  這是張愛玲在小說《留情》裏的一句話,簡單且直白的道出每段情感關係中,所要經歷的漫漫長路。張愛玲是不少人心中又愛又恨的作家,她筆下細膩的文字,生動的勾勒一個又一個命運跌宕女子;然而柔情似水的字句同時又像一把利刃,將我們心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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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愛玲曾就讀於聖約翰大學及香港大學。擁有文學才華的她在中學時代起,便開始在校刊和雜誌上發表作品。她寫過不少淒美愛情小說,即使身處於戰亂時期的上海,亦陸續發表《沉香屑‧第一爐香》、《傾城之戀》、《心經》、《金鎖記》等小說,成為民國時期的才女。她的小說裏,有著對愛情的憧憬,但卻少不了一個悲情女主角;細讀下,她們的背影就好似是你、是她,甚至是張愛玲自己的縮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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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愛玲出生於上海名門,自帶一種傲氣,在她的一生中,大概有過三個男人,但愛得轟烈的,就只有一個。胡蘭成是張愛玲的初戀、是她的第一任丈夫,也是那個讓她愛得最熾烈且卑微的人,而遇上他的時候不過24歲,正值青春年華。她曾在送給胡蘭成照片的後面寫過這麼一句話:「見了他,她變得很低很低,低到塵埃里,但她心裏是歡喜的,從塵埃里開出花來。」任由怎麼唸,字裏行間都有絲絲苦澀,但卻又透著點點歡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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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蘭成比張愛玲年長15歲,與張愛玲相識時,已有家室。二人終究成為夫妻,但聚少離多,真正在一起的時間僅3年。面對丈夫一次又一次背叛,儘管她都選擇原諒並一次又一次的相信,不問結果地一頭栽下去愛,只是浪子最終還是頭也不回。張愛玲於胡蘭成而言,就如她在《紅玫瑰與白玫瑰》中所寫那般:「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 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飯粘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硃砂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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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如張愛玲所說,感情都是千瘡百孔的。很多人受過傷,都害怕再愛;但她卻依然傾盡了所有情感,去愛一個情場浪子,她最終沒有得到她所想要的結果,你可能會說她傻,但愛於她而言,就沒有後悔不後悔,值得不值得一說;失去總是痛苦的,但曾經擁有的那種幸福,只有擁有過才知道。

 

  在愛裏,我們都是情慾的奴隸;不過,沒關係。無論傷過多少次,只要你還敢放肆再愛,就還有機會再次感受到幸福。在這裏,為你送上張愛玲的一些話語,讓你愛迷茫糾結中,尋回一絲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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